理想是什么,我不知道,所以我茫然了,就像睡著了一樣,低迷著一種自己都無法理解的狀態(tài),好像是曾經(jīng)在一個季節(jié)里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人,想起的時候卻是一個秋末,甚至吝嗇的連一句話都不想說,只是輕輕的笑著,云淡風輕。 或許在小時候,理想就是方格內(nèi)的一行文字,極盡自己的想象寫的一篇《二十年后的我》,但那時候無論怎樣的夸大,那些只稚嫩的想法都不會超出格子太多,在那印滿格子的的本子上總是一目了然的,黑色的方格字雖然有一些笨拙,但是它在慢慢成長,最重要的是自己還相信自己,因為還是個孩子。 可是突然有一天理想找不見了,就像那薄薄的紙張上面鉛筆的顏色褪盡,只剩下被時間陳舊的日記本的顏色,或許已經(jīng)不是原本純白一樣的底色,而且還參雜了其他的味道,如失望,如狼狽,如茫然失措,就像老屋在使勁咳喘的墻壁一樣微黃,我不知道他是在陰涼里面待久了或者是其他原因,只是沒有了原本那樣清澈,讓自己有些看不懂。 曾經(jīng)我或許想過做一名科學家,就拼命的學著數(shù)學,解著我都不知道解是什么的方程式,當我完全被x和y世界勒的不能喘氣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可能不是這料,建設社會主義的艱巨任務注定是和自己沒有多大關系,所以自己就暗自揣摩著那我就去保護國家,守護老媽,所以我有了一身軍綠色童裝,是我不知道纏了媽媽多少次之后才爭取到的,我只知道那時候的自己總是一副很神奇的表情,好像自己真的是一位軍人一樣,也想象著初中或者高中畢業(yè)去參軍,但是媽媽給我說由于我從小多病體質太弱是不可能參軍的,所以最后又像是流亡一般把這個想法引渡得到一個不知道的國度,重新醞釀下一個可能。 可是這個世界往往是那么的奇怪,可能的事情流產(chǎn)到不可能,不可能卻發(fā)揮到可能,而就在這可能和不可能流轉之間我迷失了自我,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,以后做什么,只是就像爬梯子一般,一層一層的從小學,初中,高中直至大學畢業(yè)就像是一個流竄的慣犯一樣四處作案,卻不知道自己的動機是什么,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只是看見有人在做我便做了??赡芪疫€養(yǎng)活不了自己,但是我想養(yǎng)活自己,謀生的手段就是我流竄進行下去的必要,因為我沒有找到自己的理想,也不知道理想是否能養(yǎng)活我自己,就只能委身與一座小城,朝九晚五,像馬路上冒著煙奔走的公交車一樣忙碌,雖然身體里客人走了一波又來了一波,可是還是一個空落落的鐵皮盒子,一切都是規(guī)劃好的,只是沒有自己真正想去的方向。 我的理想應該有方向,即使是像流星那樣朝地面墜落,但是畢竟也璀璨過,但是也有過挨著太陽或者月亮擦過的那一刻,而我呢,完全就是不發(fā)光的物體,被棄置在時間的角落觀望浮塵起落。 或許我應該做石子,不發(fā)光,可能是永遠停留,但是卻有自己的堅強,耐得住寂寞和孤獨,耐得住自己的拷問?;蛟S也會磕著別人的腳,但是也有一天像馬路一樣被打磨的平坦,望過去,有人走過,有風吹過,有陽光灑落,那就是我的快樂,方向就在那里,不說話的等待。 電話:400-919-2516 地址:河北省廊坊市安次區(qū)工業(yè)園安錦道5號5綜合辦公樓 |